说还早,但汪仁亦不是贪睡之人,平素这会大多也都起了身的,偏生今日明知他们要上门,却依旧睡着不动。 谢姝宁扶着燕淮的手下了马车,闻言失笑,冲燕淮轻声道:“印公压根不曾将这事放在心上。” 燕淮听着,悄悄打量一眼同他们一道到的舒砚,压低了声音说:“他在宫里头折腾惯了,自不拿此番当回事。” 都不是头一天认识的汪仁,当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于他而言,这世间的人只分能动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