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细白一截皓腕露出衣外,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拗断,端得是柔若无骨。 他便不敢用力挣脱,索性就着她的力道重新上了炕床,在她身旁坐下。 谢姝宁这才松了手笑,又捡了那方图纸塞进他手里,而后同他肩并肩头碰头靠在一块,指了上头的一角细细道:“这几年。一来没有需要用大笔银子的时候,二来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搁在上头,金矿的事虽由云师兄打理着。但真论起来也只能算是照看罢了,鲜少派了人去采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