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若是草包,那也只因像了你这个草包父亲!” 谢二爷见她躁得很,才说两句话就已是气成了这样,连自己都骂上草包。哪里还敢申辩。 他又许久不见立夏了,心里想得紧,憋在家中也是烦闷,便忍了不耐,好声好气地劝起二夫人来,“是我不好,是我草包,夫人可切莫气坏了身子。” 二夫人只是脾气大,有人哄上一哄,也就消了些气。 谢二爷便趁热打铁,继续道:“你也知道,崇熙书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