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羨羽一把将他抓起来,说:“你的脊背上,有个伤疤诶!” 那是个已经愈合的旧伤,形状很规则。 萧沉蜷缩在她手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她,显得极为羞涩。 “这伤是哪里来的?”陆羡羽又问。 萧沉变回人形,已经穿好衣服,然后说:“可能是在圣主的祭庙那里,被劈出来的。” “这个伤疤的形状……似曾相识。”陆羨羽回想在哪里见过。 “什么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