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她的毒手!” “这些年她住在庄子上,该受的罚都已经受了,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出来说!”白安槐皱眉说。 “怎么能不说?怎么能忘记?每天晚上,儿子从山上摔下去的样子我都能梦见!”那女子声泪俱下。 “行了!进去说!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门口的家仆、护卫着实不少。 “我不管!今天,她要想进这个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那红衣女子居然拿出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