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李凡儿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冰雪可爱。

锦初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李凡儿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像个红红的果子，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凡儿。”锦初瞧着她，突然叫道。

“嗯？”

“刚刚我见到我娘了。”

“素宓上神？”

“嗯。”锦初说。“不过短短几年，她看着老了好多！”

“上神该早些回家跟她团聚才是。”李凡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