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楼取了冻疮膏,给了林红玉,“这是我自己配的冻疮膏,你呆会抹点儿,以后可虽再用冷水洗衣服了,家里不差那点煤饼,姑娘家不能受寒,你就算要干活也要注意身体,下回记得烧热水啊!” “嗯,谢谢沈姐姐。” 林红玉窝心地接过冻疮膏,海市这边的温度比玉腾低得多,她一时还有些不能适应,手上裂了几道口子,疼倒是不疼,就是晚上睡觉时觉得痒。 吃早饭时,林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