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一只手却是稳如磐石,他嗅完酒香,手腕轻晃,已经轻轻的摇荡酒杯,仿佛爱抚花瓣一样的轻柔,只肯手指和其之间若即若离的接触,就算重一分都是不忍。 李若兰很想放下酒杯,劳动因为比起了唐峰手指的轻柔程度,她觉得自己像在端个脸盆。 她突然有种醒悟,有些人的气质就是天生的,后天再怎么模仿,都不过是邯郸学步,不登大雅。 唐峰酒杯在手,轻轻的旋转,让人忘记了他的模样,忘记了他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