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背后搓弄他。 “……我弟弟根本不会被枪毙,是吧?”秦致远抹着头,在何之初对面坐下来。 屋里的窗帘没有打开,天花板上的井字形顶灯发出莹白的光,从何之初头顶倾泻下来,将他的面容罩在阴影里。 何之初两只手指拎着咖啡杯,淡淡地说:“我说了,他会不会被枪毙,要看受害者是不是原谅他。所以你被瞎掺和了。” “可是他是我弟弟,你告诉我,顾念之在哪里,我亲自去求她。她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