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那躺在驾驶舱一角单人行军床上“犯病”的机长也醒了,从床上笑嘻嘻地坐起来。 顾念之:“……” 她没有带即时翻译软件,不知道霍绍恒在说什么,但是看驾驶舱里的情形,大致明白他们是被人诳进来的。 顾念之有些紧张。 霍绍恒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从容不迫地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说:“弗拉基米尔先生,您要跟我说话,什么时候说不行呢?何必拿飞机上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