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值的怒气就这样消散了。 他现在只觉得尴尬又尴尬,连话都懒得说了。 顾念之等他心情平复了,才又问:“那请问您一声,十天前,您的医院是不是从和平里商业区大楼c座收诊了一个突然晕倒的女士?” 刘医生用手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 “请您回答,是,还是不是。”顾念之温和地坚持,目光沉静湛然,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刘医生。 刘医生感觉好受了些,开口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