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父母双亡、没有任何亲人在世的孤女?” 霍绍恒的目光深邃隽永,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一枚圆圆的金币在指间翻腾来去。 他没有说话,在有确凿证据证明顾念之的来历之前,他不会预设任何结论。 万事皆有可能。 他必须保持清醒的理智。 “喂?你听见没有?小泽不是在美国吗?有他还不够?”陈列推了推霍绍恒的胳膊,“难道念之的案子真的有问题?” 霍绍恒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