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身上那件湿漉漉的白衬衫。 黄璐这个小吃货丢下看了一半的脑残剧,贼头贼脑地闻香而来,流着口水道:“有好吃的?” 我一边和白衬衫一边做斗争,一边答道:“恩,是**酒楼的港式茶点。” “你……你怎么能吃独食!”黄璐愤恨地看着我。 “是苏宇请客,好不好……再说,我这不是特意打包回来给你吃吗?”为了安抚她受伤的心灵,我不得不撒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