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宿舍的。 这个南方小城的秋天不算冷,可我还是躺在被窝里不自觉地一直发抖,一直发抖。心里乱糟糟的,就像一团怎么都理不好的毛线。 我大概可以猜到,老妈这么做的用意,她只是不希望我再重蹈她的覆辙。 那时候,君昊住我家附近。一开始,我们在上学或是放学路上经常‘偶遇”,到后来竟渐渐形成了一起上下学的习惯。他爸妈都是商人的,据街坊邻居说他们家钱多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