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钊通完电话后,我没有去南城区见时钊,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载我到西城区。 西城区我发迹的地方,一度被我认为是我最牢固的根据地,可是在一夜之间被夺走了。 我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原本一直在努力争取的开发计划,也将会随着我失去对西城区的控制权而毁于一旦,没有西城区的控制权。我就没资格参与开发计划,也就无法从中分到一杯羹。 出于现实考虑,夏佐和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