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满地打滚。 我往后退开,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还觉心中恶气难消,骂了一句“草“,再跳上去跺了刀疤一脚。 就这样踹了足足十多分钟,我的人才消停下来。刀疤蜷缩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我。 “坤哥,怎么处理这杂种。” 李显达走过来问道。 我发了一支烟给李显达,正想说话,时钊走过来,说:“还怎么处理?一只手一只脚!” 刚才虽然打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