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不透到底是什么。

楚辰晟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想来是一种能够控制人生死的物质，毕竟皇室拿出这样大的手笔，如果只平白培养这些修炼者，应当不会这样好心吧。”

“你的意思是老祖宗要控制他们的生死？”顾清璃紧蹙眉头说道。

“并非是你老祖宗，想来这丹药应当是皇室所提供，你老祖宗也并非是炼丹师吧。”楚辰晟之前毕竟掌管过万星谷，对于管理者那些阴谋权术也是了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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