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追随者死心塌地，肯定是需要一些实际好处的，从心理慰藉到物质满足都可以，而现在……我认为他们效忠芊芊所换来的好处恐怕就是现在相对安逸的生活了。

这个解释也可以很好的说明他们和月灵的敌对关系。

嗯……

这个时候似乎又可以用“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来表明阵营了，如果这样推理的话……我和月灵竟然不知不觉又处在同一阵线了。

不过我知道这个解释是荒谬的，即便我在清明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