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地表之上,更何况那个眼镜女看起来也就是在这地下层的“系统技术”上有点造诣,让她帮助我对抗蛊物以及这些诡异的缅因红袍男恐怕也不是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我只能靠自己! 我现在的状况跟我之前出现嗜血感觉时的样子其实还有几分相似,都是身体还在自己的掌控中,但是脑子却“不好使”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试试“疼痛疗法”? 此时那几个红袍男已经靠近我们的皮筏艇准备上来了,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