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又咳嗽了几声,一些血沫子从他嘴边流了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陈烈呼吸似乎有些困难,便急忙将压在他身上的几块机车残片推开。 他受的伤比我严重多了,我看到陈烈整个下半身几乎都已经血肉模糊了,不过陈烈居然还是硬撑着没有死去。 并且很快我就发现陈烈的腿部最先开始出现了止血愈合的迹象。 早在乌金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体内也是被植入过蛊虫病毒的了,否则以他这样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