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哭了一会儿,郑泽如的情绪终于稳定下來,他说:“我是想保护这孩子,却沒考虑到他的感受和承受能力,弄巧成拙反成千古遗恨,人死不能复生,我说什么也沒有用了,只能尽量将其他右派的生活和工作照顾好,杜绝此类事件发生。” 陈子锟掏出一封信丢过去:“陈南给你的遗书,你看看吧。” 郑泽如看了两遍,道:“小南至死也不愿认我,这也在情理之中……” 陈子锟道:“他唯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