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高土坡,可是陈北家门紧闭,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陈南不见了,刘婷就觉得脑子轰的一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來。 她意识到,儿子凶多吉少。 在邻居家如坐针毡一般等了两个小时,陈北两口子终于回來了。 “小南呢。”刘婷该还抱有一丝希望,不甘心的看着后面。 “姨,您先回家,我慢慢给您说。”陈北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就在这儿说。”刘婷道。 “弟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