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马春花道:“住草棚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沒有**,沒有**,咱们连草棚也住不起,还在被地主剥削欺压哩。” 陈北道:“那是你,不是我,你爱咋咋地,我管不了你,还管不了儿子么。”说完抱起毛蛋就走,婴儿哇哇大哭。 马春花正要追过去,忽然一个青工气喘吁吁跑來:“马书记,不好了,砸着人了。” “咋回事,你慢慢说。” “围墙倒了,砸伤两个工人,你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