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破竹了。” 杨树根道:“陈北,你喝多了。” 陈北道:“这才喝了二两,怎么就多了,算了,不提他了,扯点别的,你啥时候娶媳妇啊。” 杨树根道:“不急,工作太忙,來不及考虑个人问題。” 胡乱闲扯了一阵,一瓶酒大多是陈北喝的,杨树根依然保持着清醒,回到睡觉屋里,他急忙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将陈北刚才的反动言论一一记录下來,因为兴奋,手都在哆嗦。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