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我们是从印度飞过来的,你知道,飞越喜马拉雅山是一件很艰险的事情,差点死在那儿,不说了,晚上见到老肖恩,咱们聊个通宵。”凯瑟琳道。 当晚,重庆举办庆功会,为凯旋的飞行员们接风洗尘,此前已经陆续有几个机组的乘员抵达重庆,但仍有不少人落在敌占区至今生死未卜。 席间陈子锟依然穿着他的农民行头,坐在一帮军装笔挺西装革履的贵宾中显得极为扎眼。 老肖恩头发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