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训斥人家,再说白玉舫这档子事儿完全是自己惹出来的,女人在家苦苦支撑,男人在外沾花惹惹,说起来自己有愧啊。 对不起姚依蕾和鉴冰,可是难道就对得起白玉舫么,再看手中的白玉小船,更觉愧疚。 在客厅里闭目枯坐,忽然身后传来轻轻脚步声,然后是一双手按在肩头轻柔的捏着,是刘婷。 “怎么,有心事?”刘婷温柔地问道。 “是啊,我欠白玉舫一个交代。”陈子锟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