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啊。”聂金库苦苦哀求,就差抱着陈子锟的马靴舔了。 “想让我不杀你也行,就看你认罪书写的有没有诚意了,来人呐,给他拿纸笔来。”陈子锟招呼一声,勤务兵拿来一叠信笺和毛笔砚台,在聂金库面前铺了张席子,让他当场招供。 苍蝇嗡嗡叫,鼻子里充满血腥味,聂金库怎敢不写,他笨拙的拿着毛笔,歪歪扭扭写了一张认罪书。 陈子锟接过来看了,三两下扯成碎片:“他娘的,一点也不深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