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咱们可得庆祝一下。” 李俊卿放下筷子,拿起洁白的手帕擦擦嘴:“哦?说说看。” 宝庆道:“我说不合适,让大锟子自个儿说。” 无奈,陈子锟只好道:“兄弟新晋升了少将衔,授了江北护军使的差使。” “我靠!大喜事啊,锟哥,你干脆把我调到你那儿当个团长得了,我在火车站才是个中尉。”赵家勇眉飞色舞,在座的只有他是军职,对少将军衔的理解比大伙儿都要深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