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上司,罪责难逃,这回就算吴佩孚亲自求情,也绝饶不了他,送军法处,严办,枪毙!” 阎肃惊讶道:“金次长,想必其中有误会,陈子锟是卑职从山东提来的,一直押在身边,看您的伤势,分明是刚刚打得,不可能是他动的手啊。” 金次长火冒三丈:“分明就是他!” 陈子锟冷笑道:“你有何证据?” 金次长张口结舌,忽然大怒道:“我堂堂陆军次长难道会栽赃你不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