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最后他正打算干脆将那人打晕时,前方却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本就身体负伤的朱瑾瑜努力调整着呼吸,他学的是军中的技击术,只有很粗浅的呼吸调整法,但对面那位面目笼罩低压着的棒球帽下的分明是个女子,刚刚追赶时,她盘在帽中的发髻不知为何松散了下来,此时脑后垂落着半边长发,还有一半依旧束在帽子里,在漆黑的胡同里借着并不明亮的夜色,看上去甚是恐怖。 “我知道你是谁!”朱瑾瑜咬着牙,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