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体会到当年大师傅噶玛拔希将自己带回昆仑后父亲的心境了,只是那时候的父亲比自己如今还要年轻,身上的担子却丝毫不比自己轻松。出了木楼,出了遍布高压电网的围墙,走在往家去的小路上,他又回忆起那张泛黄照处下留着两条粗麻花辫的女子,那时候的母亲李秋萝也才过十八岁不久,那对漂亮得如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望着远山。母亲的形象在他三十多年的生命中一直是模糊的,直到下了山回了那村庄见到母亲的娘家人和那张照片,关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