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寒问暖,累得一头臭汗的侄儿全当没看到一般。 进了门,老太太说是要回房休息,将她送了回去,出门就被小姑拎着耳朵来了前院。 “小兔崽子,快说,究竟咋回事?你咋我把师父骗回来的?”小姑笑骂着追问细节。 李云道揉着耳朵苦笑不已,将之前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听得小姑眉头直皱。 “你的意思是,陈真武早就知道我师父一个人在那什么破培训中心里头待着?”小姑似乎有些生气,“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