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那一身素色袍子的中年男子淡淡微笑着站在进门的地方,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般:“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吴广哪里还敢说话,只是惊恐地看着这个身形被屋外光线勾勒了一圈光晕的宛如天神降世一般的中年男子,生怕下一刻那人便走进来径直拧断他的脖子——他这会儿就是用脚趾头想也应该能猜得出,这个一脚能踹开百斤重铁门的男子应该是冲着李云道或者楼上的那个老人来的。 因为此时背光,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