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山的边缘,脚下是一簇一簇的枯草,枯草间残雪在午间融化却又很快在寒风中结成冰。这条雪与草的交界线似乎每时每刻都上演着某种倔强的角逐,千年来从来都不曾改变过。月色下的茫茫雪海反射着晶莹的光,那纯净得如同光明的雪里,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他们的速度极快,只眨眼的功夫,便已从雪上走出百米,走到雪与草的交界线时,两道身影驻足而立,遥望远方月色下的苍茫草甸。 “终于……”少年喇嘛扶了扶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