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的太祖太宗,就算如今硕果仅存的那些老人当着他的面也不敢这么放肆地称呼他的乳名。也就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一直被誉为当下华夏哲学第一人的老人似乎总能撩到这位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家孤鹤的痒处。 秦孤鹤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棋坛,苦笑摇头道:“臭小子果然还是偏心啊,我这会儿他一年到头都不会来几趟,倒是时不时会跑去京大听书联兄的循循善诱,唉,看来同样是老师,我这个老师就当得要失败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