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轻将那粒白子放回棋盒,感慨万份地说道,“鹏震兄一走已经数载,想当年我与他二人年轻时也是何等地意气风发……” 李云道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台下的那张书桌,那时常坐在书桌旁读书写字的老人仿佛到此刻还活在自己的生命里。 秦孤鹤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李云道知道秦老爷子有话要说,点头坐下,目光落在老人的脸上,数日不见,这位如今共和国军方的执牛耳者仿佛又苍老了一些,脸上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