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走狗又能干净到哪儿去?之所以现在还能在这里蹦跶,完全得益于上面的那句“到此为止”。顾镜干过的那些肮脏事情,柴飞白觉得自己连说都会脏了自己的嘴巴。他一直在观察这位年轻的副市长,想从他眼里看到一些端倪,可是参观到最后的会议,李副市长的眼神一次又一次从顾镜的身上划过,除了客气,柴飞白没读出任何有效的信息。 等那辆迷彩色的北京越野驶出治安支队的大院时,顾镜才长长地吁了口气。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