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 “谢谢。”汤林阳又重新坐回小板凳,拖了另一盆花过来,继续松土。 李云道身后的几名同行人员都有些紧张,汤林阳这个名字在西湖不可谓不如雷贯耳,如今真要从自己手上两规这个浙北政界名人,想想都觉得手心发潮。 直至天边最后一丝橙光也消失,汤林阳起身,走到电闸旁推上电闸,院子里顿时亮如白昼。他留恋地望着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转身时手指轻轻从那乒乓菊上划过,再过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