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国主钱镠只肯称王却不敢称帝,故而史书里把那位甲子年的状元给忽略不计了。”老人声音嘶哑,仿佛在回忆着历史上的铁马金戈。 “那当真是漏算了一位。哦,不对,你也算,当年你也是状元。”王抗日很真诚地道。 “我?嘿嘿,我算什么状元,那种动乱时期的所谓状元,看成份的更多些,比真材实学,多数人在我之上。”老人倒是谦虚,但他是实打实当年榜上有名的状元郎了。 王抗日话锋一转:“贵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