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花正琢磨着,身边突然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兄弟,你没事吧?”正是一脸血污的哈因斯睁眼看着他。 木兰花恨恨道:“狗日的,疼死老子了。” “兄弟,忍一忍就过去了。”哈因斯微微动了动身子,但可能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忍?”木兰花一脸愤恨表演得惟妙惟肖,“我可以忍,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忍?我的后代也要这样忍吗?”他握紧了拳头,露出血渍干涸的瘦弱手臂,“世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