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如出一辙,雷同得真仿佛是一个人。 再次缓缓行至窗边,窗外不知何时暴雨已经停,星空己悄然绽放。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失笑着自语道:“血缘这东西,还真是妙不可言呐。” 朱梓校不敢作任何停留,他曾经目睹同样穿着红袍的人当着他的面割下数十个人头用以献祭,那晚刚刚八岁的朱家大少吐了整整一夜。如今他已经是朱家众力一捧的接捧人,红袍人似乎也换成了一个年纪稍轻的,但童年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