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当赌注?” 李云道却神秘一笑:“一两包的话是小气了点,不过人家说了,愿赌服输,要供我一辈子的烟。” 阮家大疯妞的脸色立马多云转阴:“女人?” 李大刁民使劲儿挠头:“怎么说呢,是个女人,又不能完全算是女人。嗯,应该这样说,算女人里的男人吧。” 阮钰的智商不低,立刻想到那次在莲色皇朝里见过的那个云南女人,那个逼着李大刁民用左轮玩俄罗斯转盘的女人:“她不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