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帮黄梅花点上,随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烟盒,3字头的软中华,将那枝价钱不过一块钱的红南京如同圣物般放进烟盒,然后才拿出自己的烟,甩给身边同样黑瘦却更年轻的小伙子一枝。 黄梅花见怪不怪,在他面前有这种表现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只是自顾自抽烟,看着不远处的河帮码头,若有所思。 “黄叔,刚才那位……”虽然小皮知道办这种事情,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但是皮缘身边的小伙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