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跑的跑,跑不掉的,全都躺在地上痛嚎了起来。 “哼,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不过就是一群垃圾!” 山鼠一抹嘴角边的鲜血,右手搀扶着被钢管敲得肿起来的左臂,跨步来到大飞跟前叫嚣了起来。 大飞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妙,那一张本来就对不起观众的脸上被山狼用破酒瓶子刮出一道血痕来,而胸前的衣服也被撕破,几道血痕深可见骨,确实吓人。 “你叫大飞?” 山狼上前,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