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 “不会的,”连宏成笑了,又问:“听说母亲被他所伤,现在怎么样?醒过来没有?” 徐逸叹了口气说:“醒倒是醒了,不过好像身体还没什么起色,整天躺着,喊胸口疼。” 连宏成点点头,问:“那个在你家白吃白喝的老头子,是什么人?” “他说是我父亲的旧友,好像真有几分能耐,不过能耐似乎有限,居然没把我母亲治好。”徐逸无奈地说。 连宏成笑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