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腿都快折了,而且咖啡厅里的人全用一种看傻吊的眼神看我俩,估计把我俩当神经病了吧。 “走了?”钱小光贼眉鼠眼的往外面看了一眼。 “别看了,赶紧给我整口喝的,咳死我了。”我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感觉不解渴。 “你喝我这杯呗。”钱小光说。 “滚犊子,天知道你丫有没有病。”我叫来服务员,要了一个凉饮。 “对了,雇主到底什么身份啊?”我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