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一个班都去外面嗨了,到后来男生喝得东倒西歪的,女生有两个也吐了,还是我组织那些清醒的老娘们把他们送回去的。 我不知道到了明天他们还记不记得今天晚上吹的牛逼说的誓言,但我能够肯定的是,明天我将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风很凉,我叼着烟,一个人站在过街天桥上看着下面的车流,被风这么一吹,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 在我的旁边是八卦郑,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