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砍人?”张道长吞了口唾沫,强装镇定的说:“那都是莽夫所为,咱们怎么能比这个?” “要不比服毒也行。”我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无所谓的说,反正哥们我百毒不侵。 “这个……”张道长脸上青红交替,被我噎得愣是没敢搭腔。 这时,就见他那徒弟跑了过去,把嘴巴凑到了他耳朵旁边,我赶紧悄悄的念了两句“耳聪咒”,就听徒弟说:“师父,他只是装腔作势罢了,无论他比什么您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