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洛黎的一击却并没有击退尸蚺,不过倒是将尸蚺的头部击打得偏离了一些方向,使它原本应该咬在我脑袋上的大嘴咬在了我的肩头。 我疼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好在哥经常跟鬼怪干架,没少受伤,这点疼我还忍得住。 “咝~~” 但可气的是,尸蚺好像把它对唐洛黎的怨恨转嫁到了我的身上,它的牙齿如尖刀般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肌肉,我的疼痛顿时加重了几分,额头上也冒了汗。 唐洛黎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