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和一把手电筒。 “袁天师,这是大狗哥,大狗哥,这是袁天师。”郭明为我俩介绍起来。 “哦,随便坐吧。”大狗一边跟我说,一边把手电筒挂到了墙上。 我不由得打量了他一眼,与郭明相比,这大狗人如其名,长得挺凶的,虬结的肌肉把浅蓝色的保安服撑得鼓鼓的,看上去很异常的健壮,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暗暗点